星期五, 2月 24, 2006

耳邊的張宇

坐車趕補習期間,我耳邊一直有張宇陪伴著我
很淒然、很苦

你對他好 把他的依靠當做回報 
即使他無理向你取鬧 最後還是見你淚中帶笑 
你看不到 心在那一天一地裡越縮越小 
才會 明知深淵還往裡跳
我想男人的好 只有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才知道 
只是誰是毒藥 誰才是你的珍寶
要是男人的好 總要你委屈自己處處討好 
才能塑造 才能得到 你何必自尋苦惱
讓它一了百了 你應該對自己好

這就是男人的好嗎?

如果女人要用這樣的犧牲才換來男人的好
是不是一切都不值得?

我想起那天對「等價交換」的批判:
女人要留下一個男人的心,是不是只要付出自己的心?
女人要留下一個男人的身,是不是又要靠自己的身體?
明明這是最低的層次,可是,
哪個男人可以否認自己對女人的身和心在有擁有的慾望

…當初我對愛情的想像 
如今全都走了樣…

我想,我是太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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